“啪!”严兴脱下鞋子,用鞋底子抽了这家伙一下。
他怕动手抽会把这货一不小心打死。
“士可杀不可……”
“啪!”
“我要杀了……”
“啪!”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们盐帮刮地……”
“啪!”
严兴目光冷漠地狠狠地抽着这货。
鞋底都被抽断了。
韦福清满嘴的牙都被抽得掉光,满嘴流血,说话都开始带风。
因为没有牙了。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严兴再次问道。
“……你问。”韦福清不敢再硬了。
“说说吧,你们盐帮又是受谁指使的?”严兴问道。
“没有人指使……”
“啪!”
“噗!”韦福清被抽得吐了一大口血。
他满眼怨念地看着严兴,“士可杀不可……”
“啪!”
又韦福清的话被严兴一记鞋底子抽脸打断。
“说,有没有人指使你们?”严兴问道。
“没有!我们盐帮做事情,根本不需要什么人指使!
你肯定是严府花重金请来的对吧?
呵呵,小贼,你带一句话给严家:他们背后的靠山,很快就要靠不住了。
不光我们盐帮想吃严家这块肥肉,其他势力也一样会扑上来撕咬的。
严府,灭亡是注定的。”
“啪!”
严兴又抽了他一鞋底子,不过不得不承认,这货确实是茅坑里的石头,嘴又臭又硬。
“我不是严家请来的。”严兴一笑,手在脸上一抹,面部肌肉一阵耸动后,恢复了他的本来面目。
“严府的大公子?
你是那个废物?”韦福清有点不敢置信。
“啪!”严兴直接又抽了他一鞋底子。
“你现在被废物抽得这么凄惨,你算什么?”严兴嘲笑道。
“真没想到,严府的废物大公子,竟然这么能忍。
被自己的婆娘公开退婚羞辱时,下跪也没有展露你这一身实力。
在被自己爹的二房,害死了妈,也不见你敢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