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柳道姑说道。
“哦,好啊。”严兴闻言,眼前一亮。
说实在的,他还正愁不知道上哪找其他同学呢。
现在这不是困了就有人送枕头吗?
“对了一柳师妹,咱们金玉班正式开始上课是什么时候?”严兴问道。
“啊?师兄这个也不知道吗?”那一柳道姑闻言,扭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严兴,有些惊讶。
这反而让严兴有些懵了,难不成他该知道?
“师兄,你……报名参加金玉班,难道不是走关系进来的?”
这一柳师妹闻言,一愣,再次发出一个让严兴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啊?不是啊,我是交钱进来的。”严兴说道。
“我们也是交钱进来的。
但是,这钱交给谁是有讲究的。
比如,我们都是交给鹤字科的一位师叔,然后被塞进来的。
你是交给的哪一位?”这一刻,这一柳师妹看着严兴的目光中,隐隐地透出一丝莫名审视之感。
这种审视,让严兴心里有些疑惑。
总觉得这个师妹,自从发现他对金玉班了解不多后,态度就开始有所变化了。
“我是交给一位姓洛的姐姐的……”
“哈?那岂不是真的足额交了一万金?”闻言,一柳师妹的声音中,隐隐地透出一丝戏谑之感。
“啊?你们难道不是交的一万金进来的?”严兴说完后,就发现人家师妹看他的眼神,变得颇为玩味。
那种眼神,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似的。
“哈,马上就到凉亭了。”一柳师妹扭过头,不再理会严兴,而是笑眯眯地走进前面一群人当中,与其他人热情地攀谈了起来。
“一柳师妹,你带来的那个,是今天新进来的吧?
什么来路?问清了没?”一名面如冠玉,身上透着久居富贵人家中的贵气的公子哥问道。
这人似乎也是这群人的核心之一,有一半以上的金玉班的弟子都围绕在他边上。
一柳闻言,态度很是热情地对其说道:“一净师兄,那人大概率就是一个普通商贾之子,没有什么背景根脚。
他呀,是直接交了一万金给宗门外的那个小办事员进来的。”
一柳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中带着一抹嘲笑冤大头的笑意。
“哈,那是了。但凡有点根脚的,也不至于当这个冤大头,交一万金,走办事员进来。”一净道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