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斗篷里的脸被胡九公一脸正色所震,竟是无言以对。
胡九公道:“既然你提起了这件陈年旧事,想必你也应该知道,当时古家的碑王打的是什么心思,你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说了。”
那斗篷里的脸显得十分怨恨:“我有什么不敢说的,古家的碑王只不过想撮合两家弟子的婚事,使得他们合堂成亲,壮大堂口的声威罢了!”
胡九公冷笑道:“就算合堂也要两情相悦,人间弟子彼此有了好感,身后师父才能有所行动。或者,两家的身后,先有这个意思,努力牵和两家弟子走到一起,但最终的结果也要看两家弟子最终的心愿,但是古家的弟子是先向人家表白,招到拒绝以后,古家的碑王才强行出手,在梦里帮自己的弟子得偿所愿,黄天庆,就是每晚梦境的守护者,如此违背道德的卑劣之事,难道不该杀!”
斗篷下的脸眯着眼睛奸笑:“你只听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这全天下的弟马哪个不做梦,就算是你说的那种梦,做了一些也不奇怪,你分明就是针对古家碑王,找个理由治她一个罪名而已!”
斗篷里那张脸此刻变得怨毒之极:“因为古家有宗祠家谱,供奉历代宗亲,人家是家堂,你们仙门在人家堂口只是跑腿的,所以你必须排除外脊,保留仙门在堂口中的绝对位子!”
此刻斗篷下的那张脸,又奸笑起来:“胡九公,你最近气不顺吧?因为在这之前,天下堂口上的碑王,几乎全部向仙门施压,你是不是非常不爽,是不是都想杀光,哈哈哈!”
胡九公面无表情,眼角轻微的哆嗦着。
斗篷下的脸突然冰冷冷的道:“古家供奉的是祠堂老祖,就算有错,鬼也归地府管,你一个仙门执法堂,简直就是多此一举,越权谋私!这么多年了,如今鬼道和仙门再起风波,胡九公,这跟你们仙门独断独行的作风是分不开的,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今天虽然你们买通了地府,但天地有知,还我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