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走来一个士兵,抓起那人就往外拖,吓得他拼命挣扎,哭爹喊娘,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那人被绑在十字架上,还没开打就以吓尿。
“说,谁派你来的。”
“我......我不知道!”
“啪“一鞭抽打在男人胸前,又重复着刚才的话。
每鞭都在那人胸口上留下深深的血痕,吓得李明心惊胆战。
”不要怕,下一个就轮到你了。“缩在墙角的疤痕男,摸着脸上的伤口道。
“那可不一定!“李明摸着脸,十分坚定道。
他走向牢门后的铁窗,拿出一柄一尺长的短剑,轻易削断。
这把短剑可是一件法器,绿油剑,如今沦落到干这种粗活,着实有有些奢侈。
疤痕男站起身来,小声道:”小兄弟当真不一般,只是这地牢错中复杂,要是没有我,你是逃不出去的。“
”兄台说的是。“
李明翻上窗户,伸手将他拉起来。
那人说得很对,自己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要是在这里和官兵闹翻,恐怕会遇到比自己还要强大的修士,到时免不了一番苦战。
“你很熟悉这个地牢?”李明走在小道上,轻声道。
“我以前在这里干过一段时间。”
疤痕男带着李明左弯又拐,这要是换做自己,早就被守卫发现,这里大得像个迷宫。
最后,他们进入一个密道,来到马棚里面。
疤痕男用马粪掩盖脸上的伤口,忍痛道:“现在外面肯定在通缉我俩,要不要跟我走。”
“走去哪?”
“一个官兵找不到的地方。”
这人在地牢里绕来绕去,还不时回头看李明走丢没有,是个好人。
以他的的观察,这人也算有些本事,自己刚好在查一桩走私案,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街头小巷到处是盘查的官兵,疤痕男带着李明左躲右藏,似乎对这里的一切很熟悉。
他以前在地牢里干过,对街道如此熟悉,想必也抓过不少犯人,算得上是外面那些官兵的前辈。
另一边,披着甲胄的肥胖军官指着躺在血泊中的那名,给流民打饭的大婶,训斥着属下。
“两个犯人都抓不住,白养你们了,在抓不住下场和她一样。“肥胖军官暴怒,“都给我滚!”
士兵们吓得哆嗦,来到街道上挨家挨户盘查,觉得可疑的统统抓走,搞得人心惶惶。
俩人前脚走进酒楼,就有官兵前来查户口,他们叫来所有人挨个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