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亲王觉得嘴里有些发苦。
用两位世袭罔替的勋爵府的继承人,来为刘昌保驾护航,太子还真是看重!
不过,太子越是如此,韩亲王就越想将刘昌废掉。
目睹几人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韩亲王开始在心中谋划着各种可能。
走出王府的时候,刘昌神色如常,不过等回到自己的府邸,刘昌便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从书房出来,已是第二日的清晨,满眼血丝的刘昌,头上已生出了许多白发。
刘府的女主人,同样是一夜未眠。
看着憔悴的夫君,她强颜欢笑,表示早饭早已备好。
“从今日起,我们与王府再无任何关系。”刘昌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痛楚。
“不是早就没有关系了么?”
“不一样!”刘昌神色一黯。
她静静地站在他的身旁,无声的安抚。
“我昨日去了一趟王府,请求将自己从族谱上除名。”
看着她,他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愧疚。
作为亲王府的二公子,将来至少也能得个侯爵的爵位。
“一个破爵位,有什么好稀罕的?”她轻声笑了起来。
“将来,我一定给你挣一个诰封回来。”
“好,我等着!”
注视着刘昌,她满脸的自豪。
用过早饭,刘昌随即赶往詹事府。
除了有事向孙学士禀报,太子今日也会前来议事。
孙学士的上一个官职,是密国的相国,如今掌管詹事府,一切事务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刚与孙学士商议完毕,太子的马车便停在詹事府的大门外面。
听到小吏急匆匆赶来禀报,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懊恼。
都怪方才商议的时候太过投入,忘记了时辰。
起身前去迎接,此时太子已经踏入了詹事府的大门。
见二人快步赶来,太子微微一笑。
对这些透着虚假的礼仪,太子并不在意。
进入大堂,孙学士主动解释起原因。
太子不喜欢是太子的事情,及时请罪是做为臣子该有的态度。
“河西还缺官员?”太子在中央缓缓落座。
“殿下,铁大人认为,河西的詹事府衙门,除了负责同高原人的交易,还应该为将来夺取高原做好准备。”
回话的,是刘昌。
“需要多少人?”
对铁詹事积极的态度,太子倍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