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我们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赵一那群人究竟想要隐瞒些什么?”
江宇泽见张生伤口已然包扎完毕,见其情绪也稳定了下来,将自己心中这段时间来一直存在的疑问询问了出来。
“这件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张生平复了一下心神,痛意依旧但也减轻了许多。深呼吸一口气缓缓的将事情的真相一一道来。
“我本是一个秀才,在考乡试时遗憾落榜了。那个时候我心里特别沮丧低迷,甚至自我怀疑自己可能不是学习的那块料,便开始跟别人学着喝酒,想要忘记那种落榜后的痛苦。
不是都说醉酒解千愁嘛!
哪知道第一次喝酒我喝的嘧啶大醉,原本是走在回去的路上,哪知被人从背后一棍子敲晕。之后就什么夜不知道,醒来还是被林家的媳妇林绵绵给一拳打醒的,说我是登徒子,想要杀了我。”
说到这里,张生就有些说不出来的颓废。
“那你欺辱了人家?”
夜少秋闻言问出了最重要的一点。
“没有,我和她都衣着整齐。”
张生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
“在这之后,林家人原本想要私下里解决,也知道我的为人品行,做不出来那档子事来,多半是被人陷害的。结果赵一那群人敲锣打鼓大肆宣传说我撞着酒胆彻夜羞辱了林绵绵,还引来了全村的父老乡亲来捉奸。”
说到这,张生可谓是咬牙切齿,对赵一那群人的仇恨越发浓烈了起来。
“在那之后,林绵绵因为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直接选择了出家,我也因此被人诟病,日日受赵一那群人的威胁。”
“那然后呢?你是怎么欠的赵一那群人银钱的?”
江宇泽闻言困惑的询问出口,如果是这样的话,张生是怎么欠上了赵一那群人银钱的。
“他们抓走我娘亲,以我娘亲的性命为要挟,说如果不写下欠条的话,就要了我娘亲的命。”
说到这,张生再一次哽咽出声,心里悔恨无比,如果他不脑子一时糊涂,贪那酒水的话,那这些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