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孙孙,说来听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刚到门口就听你说什么书不是你的?怎么?书里面有什么不能看的东西?”
张医师揪了揪发白的胡须,老神在在的问着,眼神直往江宇泽被褥上瞅着。似乎是想要透过厚厚的被褥,看清他藏在被褥中的书究竟是何种书。
“没什么的,张爷爷您就别问了。”江宇泽扭过脑袋,放在被褥上的大手死死的按着被褥,表情尴尬而警惕,深怕张医师掀他被褥将那本“国规”掏出来。
随即反应过来,仔细的回味着张医师方才所说的那番话,猛的抬起脑袋,不可置信的询问道:“张爷爷您方才说您在门口听到我说的话了?”
“是啊!怎么了?”
张医师挑起眉梢,明知故问的装傻充愣道。
“那、那是不是师傅也听到了?”
江宇泽小心翼翼,眼带湿漉漉且期颐的目光直勾勾的注视着张医师。
“应该听到了吧!你爷爷我又不是你师傅,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听没听到。”
张医师闻言,看着江宇泽这般表情就忍不住扶额。
“这样啊!”不禁失落的垂下脑袋,周身散发着沮丧的情绪。
啪的一声。
张医师一个巴掌拍上了江宇泽脑门,一脸怒其不争的叫骂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哪里还像你自己,一副娘们唧唧被抛弃后的模样!”
“书呢?拿出来,给你爷爷我看看,我就纳闷了,到底是什么书让你变成这样!”
说完便想扯过江宇泽盖在膝头的被褥,刚一触碰上被褥就被江宇泽死死摁住就是扯不动。
气的顿时火冒三丈,发白的胡须吹的老高,手上的拐杖使劲的在地板上敲了又敲。
眼神余光不经意间注意到角落旁的一个大箱子,不禁将视线投射了过去,见上面的落锁并未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