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宇泽赤裸的上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全身,有新伤也有旧伤。
最严重的莫过于肩膀上的那个几乎深可见骨的刀伤,除此之外腰间也有一处伤,皮开肉绽,虽说没有见骨但也差不了多少去。
“这么重的伤你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五彩小蛇古怪的看了眼江宇泽,心绪复杂。
“这有什么坚持不下去的,又不是多么重的伤。”江宇泽虚弱的笑了笑,对自己身上的伤不以为意。
五彩小蛇注视了良久便传音道:“我开始了。”
江宇泽点头轻嗯了一声。
蛇尾卷起一瓶打开瓶塞的小瓷瓶,微微倾斜,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在了伤口之上,伤口一碰触白色粉末让江宇泽微微蹙起了眉头,没有发出半点闷哼之声。
随着每一处伤口都撒上了白色粉末之后,再用绷带以蛇尾拉着,张大蛇牙咬在绷带的另一头包扎着伤口。
两刻钟后,才堪堪将江宇泽身上的伤口包扎完毕,期间江宇泽没有哼一声。
五彩小蛇又忍不住看了眼江宇泽,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直到江宇泽率先打破沉寂道:“蛇爷爷,屠夫的伤该如何是好?”
“这个你先好好休息一下,这个你先放心,等你休息好了,我会去将张医师弄过来给你这个下属医治的。”五彩小蛇道。
“就有劳蛇爷爷了。”江宇泽笑了笑得到五彩小蛇的承诺,便头一歪直接昏迷了过去。
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他早已已经坚持不住了,唯一让他坚持下去的便是屠夫身上的伤。
如果是张爷爷的话,他完全就没必要太过担心,以张爷爷的医术,若是连他都救不了的话,那还有谁能救,等找到神医谷以屠夫现在的身体状态只怕坚持不到那一天。
拖得越久对屠夫的伤害就越发严重。
见江宇泽沉沉睡去,蛇尾一勾,勾来一床破旧的被褥搭在江宇泽的身上,蛇尾一摆来到这个破院子中,蛇瞳微微眯起,蛇信子不断吐出,嘶嘶嘶的叫着。
……
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