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程老五一边挥舞着长剑一边朝着阻拦他前方脚步的百姓嘶吼着。
百姓们尖叫的躲开,随着时间的流逝,距离城门还只剩几步之遥,程老五见周围是戒备森严手拿利器的官兵,程老五知道自己想要安然逃出去不想点其他办法根本就出不去。
见此,程老五眼观周围,见右方不远处有一个五岁雉童无助又好奇的观望着这里,不禁眼前一亮,脚步往右方一冲,想要劫持那个雉童。
柳州见状,忙喝道:“小心,他要抓那个孩子当人质!”
话落,距离雉童最近的几个官兵一冲而去,却还是晚了那么一步,雉童已经被程老五抓住用长剑抵在了脖颈处。
雉童被长剑抵住哭的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口中哭喊着:“娘亲!娘亲,你在哪里?呜呜呜~小宝好害怕!”
哭喊声震得程老五心烦,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炸聋了,低声呵斥道:“闭嘴!再哭,我就杀了你!”
“呜呜呜~”雉童吓得呜咽着不敢哭喊出声,肥胖的身体抖擞赛糠,裤子失了一大片。
一股难闻的尿骚味扑面而来。
“让我走,不然这个孩子就得死。”
程老五一边言语威胁,一边后退,手中的长剑抵在雉童的脖颈之上,在官兵的身后一个妇人焦急的奔跑而来,裙子上脏兮兮的,在腿部的位置上带有尚未干涸的血迹。
见这里被官兵包围,便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在转身的那一刹那,眼神余光看到了自己苦寻的孩子被死刑犯用长剑抵着脖子的场景,立马震惊的僵硬在原地。
眼里爬上惊恐的神色,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柳州见状将其拦了下来,“大娘还请止步,里面不能进去。”
“让我进去,我的孩子在里面!”哭腔中带着颤意,明知自己闯进去可能就是一个死,可她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她的孩子在里面,他还那么小,以后还有大好的前程,若是孩子出事了,她也活不下去了。
“娘亲!”
雉童听到自己娘亲的声音,哭喊出声,身体开始挣扎了起来,想要冲出去回到自己娘亲的身边。
程老五见情况不妙,在这般挣扎下去,只怕会出事,索性心一横,直接将雉童给敲晕了过去。
大娘见状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形有些站立不稳,手紧紧的攥着柳州的胳膊支撑自己不倒下去,带着颤音的哭腔苦苦哀求道:“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们了,他还这么小,他还只有五岁啊!”
“大娘请放心,我们会将你孩子救回来的。”柳州轻声宽慰着,看着程老五手中劫持已经昏迷过去的雉童,看向站在前面的郑州:“寺卿大人。”
“不用多说,本官知道你想要说什么。”郑州听到柳州叫自己,知道柳州想要说什么,摆了摆手,面色凝重而难看:“想要救下那孩子,就要放走程老五,你也知道程老五不可能放走,所以,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郑州说完这句话回眸看了眼柳州,接受到郑州的眼神,柳州不禁沉默了下来,他明白郑州未尽的话语是什么意思,也正因为懂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