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那些畜生的个头,宰一头足够十几个弟兄吃两天的了,这要是……”
“你征战的时候会宰杀自己的战马吗?”
许满仓白了达日阿赤一眼,道:“总胡扯,下回想好了再说。”
达日阿赤被训的微微一缩脖,托木尔此时搭腔道:“殿下,您说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吃素的?和咱们一样,随身携带了干粮一类的补给品。”
“有这种可能。”
许满仓点头道:“我们北狄骑兵,正常征战都是带七日的干粮,我这次特意要求所有人都带了十五日的,现在已经快耗光了。”
“你再看那些北境人的营寨,里面虽有篝火,却没有一点进食的意思,整个营地内连点粮食渣都找不到,这又是为什么?”
听到这话,托木尔灵光一现,立刻道:“殿下是说……他们扎的这些营地,都是临时准备的,目的就是为了阻击咱们?”
“只是个猜测,还不能确定。”
许满仓轻声道:“我感觉,往东北去,肯定能碰上北境人的补给线。”
“他们数万人在前线,又不着急进攻。”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他们对我们北狄草原又没有那么了解,这次大举进攻,怎么可能没有补给线呢。”
“殿下是想找到他们的补给线,然后直接端了!”
托木尔闻言立刻兴奋起来,道:“只要拿下他们的补给线,那他们前线的人就……”
“那个阿兰世的大祭司,不会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给我的。”
许满仓摇头,轻声打断了托木尔的话:“如果真有这么明显的破绽,那一定是他给的陷阱。”
“我之所以下令让全军徐徐前进,就是有些事没想清楚,有些情况也没看清。”
“喏奔是个可怕的对手,我们虽没打算和他决战,但即便是骚扰,也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之前的那种事,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听到许满仓的话,达日阿赤和托木尔都重重点头,没再言语。
托木尔现在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