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晚秋听出他话语里的危险,怕牵连了旁人,不敢再多话。
晏景见她沉默,愈发温柔,声音黏黏腻腻的,手更锢紧了她,下巴搁在她的锁骨处。
“阿奴不敢说?还是谁故意说了什么话,惹得你怕我了?”
尤晚秋感觉自个儿像是被一只巨蟒缠上,晏景故作温柔的询问,是巨蟒的信子,舔舐过她的耳廓,要循着路线钻进她的脑子里。
晏景却还在执着的问她,尤晚秋知道她谁也不能说。
这又是一个禁区,晏景最恨别人挑拨他们的关系,尤其是让她对他产生惧意,恐惧代表远离,晏景连她要甩开他的手都受不了,怎么能忍受她因为恐惧而远离他?
不管她今日说出了谁来,那个人都必死无疑!
好在眼泪是女人的武器,尤晚秋很善于使用这项武器。
她又开始垂泪了,手覆盖上晏景轻按着她小腹的手,小声的啜泣:“景和,你不要吓我。”
晏景叹了口气,尤晚秋很轻,被他像个布娃娃似的摆弄,双手穿过肋下一提,她就不得不正面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