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看她喝着润喉的甜汤,都止不住要打瞌睡,好几次他都怕她掉碗里,一顿早膳吃得提心吊胆。
待用完膳,尤晚秋又撑着身子想送他出去,却被他拦住了。
晏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阿奴你心意我知道了,只是你平日里安睡惯了,何必要陪我一块挨这般日子。”
他是天生的精力旺盛,夜里忙到一更天才睡,三更去午门等着上早朝,连轴转好几天都不觉得困倦,反而越是忙碌,越是精神。
不似尤晚秋,一天到晚总是睡不够一般,身子娇弱,好容易才养好一些,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咱们是夫妻。”
尤晚秋抱着他的手臂娇声道:“自然是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哪有你劳累,我在家里睡懒觉的理?”
“不然你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