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都走了,晏景在堂内看着上头挂着的两方墨宝。
——宁静致远,淡泊明志
晏氏一族有哪个人能做到如此?
今日一见,便知各个利欲熏心,妄图在他的婚姻之事上捞尽好处,甚至还想使那等下作手段,欲要在婚事之后,暗害他的妻子。
先不说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光是知道他们敢动此念头,就让晏景心生揾怒。
他的那些族人,聪明人不多,多是庸碌之辈,论起心机手段,朝堂纵横自然比他不过,但蠢人做事,一向不讲章法,勇鲁过头,反而容易惹出事端。
晏景想着,又迈步去了书房。
自打尤晚秋离了府,他也不太想在以前二人同居的正房住着,时常不是在书房、偏院将就安歇,就是在刑部府衙办公。
书墨侍立一旁,只看见自家侯爷坐在案前思索了一会,才对他吩咐道。
“你多派些人守在夫人身边,二房,四房那些人不安分,让东街那些人多盯梢,若有异动,立即禀报给我,一旦发现有人敢筹谋夫人下手,别管是什么身份,直接拿下,送到私狱问审。”
书墨应了声是,方要出去办事,又听见侯爷问他。
“你今日去送礼,夫人可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