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态度平常,不像旁的那些人,忌讳着她跟晏景新婚,面上虽笑得喜庆,实则战战兢兢,很是无趣。
尤晚秋放松下来,轻声抱怨:“那凤冠重得很,我戴了许久,上面又蒙着盖头,扯得生疼!”
其实是她在花轿将盖头扯下来透气时,凤冠的啄勾缠住了盖头下面垂着的珠串。
新婚第一个掀盖头的不是她的夫君,而是她自己,很小的一桩事,但尤晚秋却隐秘的得了些欢喜。
欢喜过后,又觉得悲凉好笑,无力之人的报复,也是这般无关痛痒,晏景便是知道了,不过一笑了之,说不定还会觉得她这些小心思蠢笨的很。
就像獠牙都没长出的猫儿,对着人嘶嘶哈气,自以为在庇护自己,凶煞得很,实则旁人看了,反觉得可爱,恨不得抓起来放手心里揉捏一番,把猫儿蹂躏得打蔫,不情不愿的翻出肚皮讨饶,才算完。
晏景待她,跟待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