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牵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咬了下她指尖,尤晚秋不敢轻举妄动,诡异的亲昵让她觉得自己身边的人,分明是一头嗜血的兽。
“她们都会被我关起来,侯府的地牢不是好地方,但人在里面,可以活很久很久,你也会被我关起来,小乖很害怕那条链子,但它会永远,永远束缚在你脚踝上。”
“或许还有手……”
他摩挲着她的手腕,揉捏着突起的腕骨,是带着酥麻的疼,骨骼肌肤被他拂过,寸寸上移,划过精致的锁骨,又压在脖颈波动的脉搏之上。
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着脖颈上的肌肤,上面还有他不久之前印上去的红痕,晚膳时明显的让所有人都能看见,这是他的妻子,他的所有物,任何人都沾染不得。
晏景长指勾出她戴着的金链,满意的夸赞她:“阿奴好乖,还戴着呢。”
但转念又含笑道:“到那时候,就把这个换成项圈如何?小乖不是最爱骂夫君把你当成奴婢么,真是被惯坏了的坏姑娘,你见过哪家对婢妾这般溺爱?”
“身子又不好,性子也娇,让你做点什么,就要哭哭啼啼,更不会说好听的话讨主子欢心,不过夫君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