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珍珠来了花蕾的栖花院,虽然现在韩轻歌搬出了自己的珍珠院,搬去母亲院里的厢房住了,现在院里也没烦心的人了,但是很久没来花蕾的栖花院,珍珠还真是想念了,此时正一手话本,一手果饮,满足的叹气。
放下手里的果饮,躺倒在躺椅上,看着花蕾和几个丫头正聚精会神的在修补手中的书册,突然问道“花妹妹,你说我能不能也去找点事做啊?每天看到你这样忙忙碌碌,而我每天这样无所事事的,好像也不是个事啊?”
花蕾抬头看她,眼里的捉狎显而易见,“哎呀,谁能和我们的珍珠姐姐比啊?我们珍珠姐姐可是定北侯府嫡长房的嫡出女儿,要什么没有?怎么可能看得上我手里的几个歪瓜裂枣。”
“花蕾……,一本话本朝花蕾飞过来,花蕾娇笑着接住。
“我是说真的,你知道吗?我手里的店铺,那个城西的杂货铺不盈利不说,我每月还要贴补铺里几个伙计的月银,本来我想把铺子关了算了。大不了租出去,每月拿租金算了。不过前段时间我住在二姐府上,你知道吗?她生完孩子还未满百天,就开始操心她铺子里的事了。我说了她几句,她还说我小孩子家家,还不知道银子的好处,说她坐在屋里只要动动嘴,月底年底就有哗啦啦的银子进来。别提多得劲了。我看她欢喜的样子确实不是作假。
我就在想,我要不要也找点事做,把我的铺子盘活一下,不想挣大钱,但至少不用我每月贴补伙计月银吧?而你,虽然每天都忙忙碌碌的,可是我看着你很开心的样子,就和我二姐开心时一样。”
花蕾心中一动“”你有自己的铺子?”
“嗯,在西城区开杂货铺的,不过生意不好。”花蕾看着珍珠一脸的真诚,不像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