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云鹤不想和花蕾说家里的糟心事,只能找个蹩脚的借口。如果不拿回银子,到时可以和家里说,羊毛衫没赚到。虽然不一定能瞒的过去,但是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花蕾看了看柏云鹤,曾经意气风发,毫无顾忌的柏云鹤,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瞻前顾后,顾虑重重了。微微思索了一会儿,点头道。
“行,既然柏公子先不拿这个银子,那我就不发给你了,不过你放在账上的银子,我不会挪用,所以我不会给你利钱,当然,也不会要你的保管费。什么时候你要了,提前三四天和我说一下,就可以。”花蕾开门见山的说道。
“谢谢花小姐。”柏云鹤轻声道谢。心里再一次不敢确定,真的要把花小姐拉进自家这个群狼环伺的漩涡中心吗?她能抵抗住这永无休止的明争暗斗吗?
祖母老了,很久之前就已经不管家了。这几年,母亲的身体也不是很好,除了侯府一些重大的人情往来和婚嫁喜事,母亲还掌着大方向外,其他的很多小事也已经不太管了。
虽然定西候府的掌家权还未从明面上全部移交到大嫂手里,但是事实上,就是大嫂在掌家了,加上另外几位嫂子,定西侯府俨然已经是她们的主舞台了。
如果,自己真娶了花小姐,从花小姐踏进定西候府的那一刻,应该就会成为几个大嫂共同的攻击目标了吧,而且会是一辈子的攻击目标的,因为作为定西候府的子弟,自己是不能分家单过的。
柏云鹤最近的心里真的是像哑巴吃了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在对花蕾这事上,他在坚持和放弃之间一直摇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