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里面会探出几只手一样,将人拉入茂盛的草木之中。让人永远和这里的草木融为一体一般。
久父带着八个人在泥路的草木之中每十秒左右呼喊一次久七的名字。其中白墨也在里面。
白墨每走几步,视线就会被草木挡住,用手拨开眼前的草木的过程中,白墨感到一阵痛楚。
白墨看着被茅草划出的血痕中不断有血冒出,白墨骂道:“真是该死的家伙们。”
白墨等人找了半小时左右。一道憨厚的声音传来:“你们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知道昨晚的祭祀很累人吗?”
说话的人是牧羊镇的酒鬼,原名叫张武,今年大约四十岁,却长着一张快六十的脸。因为经常喝酒,不注意形象,所以还是老光棍。
久父看着酒鬼,更是气愤,质问道:“你在这里干嘛?”
酒鬼:“干嘛?关你屁事。”
久父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转身继续寻找。
酒鬼突然指着几人说道:“你们有酒吗?一起喝点。”
久父彻底愤怒,怒骂道:“喝,喝,喝你大爷的。”
说着随便捡起一个有大拇指粗的木条,朝酒鬼冲去。
酒鬼眼看情况不妙,一边跑一边咒骂。
酒鬼因为常年喝酒的缘故根本跑不过久父,没跑多久,就被久父扑倒在地上,久父握紧拳头,朝酒鬼面部打去,咒骂道:“喝,我让你喝……”
同行的人没有上前劝架,他们也痛恨这群嗜酒成性的疯子。要不是他们,牧羊镇和青石村的孩子,妇女也不会害怕走这条路。
没有人敢赌人心,毕竟输了可要后悔很久很久的。
酒鬼挨了几拳,嘴角流出了鲜血。他捂住脸,咒骂道:“白疯子,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还有你们看什么?赶紧把这疯子给我拉开。”
众人不为所动,看着酒鬼露露出一脸鄙夷的神情。
过了一会,久父打累了,才停下来。
对酒鬼威胁道:“以后再让我看见你睡在这里,我见一次打一次。”
酒鬼已经是鼻青脸肿,眼神中充满着恶意。他朝青石村跑去,边跑的同时还不忘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追他。
久父坐在地上,夕阳的黄光穿过密密麻麻的杂草杂木落到几人身上。久父脑海中浮现出一片火海,火海越烧越大,好似将自己吞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