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做,也更坐实了和父母对着干的想法,家里常常闹得不行。
“我说了,我不需要家教老师——”
剩下的话,在梁诀走进客厅里见到的人时,话音一顿。
梁母披着狐皮,戴着珍珠耳钉,腕骨上是翡翠镯子,说不出的贵气,她正笑着和身边乖巧的少年谈话,说不出的温婉美丽,以往在梁诀面前暴躁如雷的样子不复存在。
“这位同学你应该还记得吧?”梁母怕他混蛋儿子贵人多忘事,提及道,“就是上次从绑匪手里救下你和汤家姚家小子的学生,还是你们学校年级第一呢!你父亲想着,你们是同龄人有话聊,就请他过来当你一段时间的家教老师。”
梁诀死鱼眼:“记得。”
“我就知道你记得,反正你别看人家年龄小,欺负人家。”梁母嘱咐。
“……”
谁欺负谁啊?
正好赶上晚饭时间,他们又在餐桌上享用晚饭,梁母趁机私下对梁诀说:“我看这孩子性子老实得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