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肃清锦衣卫里的叛徒。”夏塬回答:“我怀疑锦衣卫里有圣火教的逆贼,而且还不少。”
他抬起眼来看向叶屠苏:“东厂的管制向来极严,不像锦衣卫里鱼龙混杂。”
“是该好好整顿一番了。”叶屠苏懒洋洋地说:“听说这些年东厂数次追杀你,我也专门派人调查过,并无此事,可见有人屡次冒充东厂行刺于你,我猜这些人和圣火教脱不了干系。”
夏塬点头:“我父亲已经在调查,圣火教的人我绝不会放过。”
说话间,已经奔出几里路,林牵洛刻意慢了下来,等到表哥他们的马车来到自己身边时,林牵洛问:“表哥,你们可还适应这边的气候?”
陈遇还没说话,陈金山的声音就从车里传了出来:“我说表妹呀,你们大赓国也太冷了吧。”
陈桦笑道:“的确冷,能穿的能盖的都给你穿上、盖上了,就忍一忍吧。”
“还说我,你不是也瑟瑟发抖吗?”陈金山哆嗦着回了一句。
车窗梭开,陈遇露出半边脸来笑道:“在庆梁这么些年,都快忘了家乡的冷冬了,我还好,不像哥哥嫂子他们自幼生活在庆梁。”
见林牵洛穿着一身薄绵锦裙,披着一件桃红大裘,骑着一匹洁白如雪的马,笑盈盈地越发英姿飒爽,一人一马都显得精气神十足。
陈遇突然有些羡慕表妹的洒脱不羁,自由自在。
等到重振荆家、重振云粮商号之后,他也可以这般逍遥自在地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