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习赋跟庞亦津搭伙了一年,从无到有将烹饪社做大做强,拥有者丰富的跟真诚的白痴……哦不,跟不会说话的人打交道的经验。
他知道跟这种人相处不结疙瘩最好的办法,就是同样真诚的把话问明白,于是他也开口:“具体想到什么了?”
齐禹还是实话实说:“哦,就是想到了原先练厨的日子,你练厨的时候也很苦吧?”
冉习赋鼻头一酸。
何止是苦啊,他天赋一般,偏生又是这一辈唯一能继承家传厨艺的,同辈都是堂姐妹不适合学厨,于是祖辈父辈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打五六年级起就押着他练习。
同龄人在看电视,他在厨房切菜;同辈的姐妹在打电脑游戏玩手机平板,他还在厨房切菜;同学们在旅游在玩耍,他还TMD在厨房里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