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盛夏依旧阳光明媚,但霍利菲尔夫人却没有再弹钢琴,没有再摆弄她的花艺,而是气息奄奄的躺在房间里。
穿着黑西装的神父在诵读圣经,打着白领结的律师在宣读遗嘱。
只出现在霍利菲尔回忆里的侄子侄女,此刻正在门外瓜分着她的财产,坐在她旁边的只有沉默的汤姆。
“今晚之后这栋房子里的一切都不会再属于我,明天你也不能再来陪我说话了…”说着霍利菲尔夫人就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个口琴。
“吹口琴时候的你可比弹钢琴时温柔多了。”
“谢谢夫人,但是我觉得两者并没有什么差别。”
“当然有差别,弹钢琴时你总是一板一眼的,但吹口琴时你习惯笑着!”
“那只是演奏口琴的正常表情而已。”
霍利菲尔夫人见汤姆依旧固执己见,只能叹了口气挑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