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阿父为何不让张山多派几人来洛阳?将西园新军牢牢掌握?”刘宏有些不解的问道。
“陛下,张山毕竟是地方大员,虽然表现得非常忠心,可咱们也不能完全信任他,他若是掌握了洛阳太多的兵马,心底产生异心,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咱们对张山既要用,也得防着,况且,废史立牧也即将进行,除了益州牧刘焉、幽州牧刘虞,老奴觉得,可以让张让也做个冀州牧。”张让再次说道。
“这是为何?益州和幽州地处边地,以州牧镇守还可以说得过去,冀州似乎不用设置州牧吧?”刘宏眉头一皱。
废史立牧的危害他虽然不完全清楚,可也知道并非什么好事,之所以考虑此事,也是因为,自从黄巾之乱开始,大汉各地叛乱不断,尤其是以幽州、凉州等地为主,因此,刘宏才不得不考虑废史立牧的提议。
冀州一向比较稳定,加上由于张山横空出世,并没有发生许攸勾结冀州刺史王芬密谋废黜汉灵帝的事件,因此,刘宏现在好在考虑废史立牧的可行性。
“陛下,冀州看似稳定,实则西部有黑山贼为患、东南有青州黄巾,若是能够让张山为冀州牧,的确是有利于冀州稳定,况且,张山一向与何进等世家不合,他若是做了冀州牧,便可以更好的掌握冀州,将来若是洛阳有事,冀州的兵马或许可以快速支援……”张让目光幽幽的说道。
刘宏当然明白张让的意思,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其实就是为了限制何进,以便将来刘协可以登基。
刘辩性格木讷,刘宏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