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复:“好热……”
“夫人!”
似云和侍画再不知事,也大概知道盛欢这是中了不干净的东西。
一碰她的手,果然很烫。
两个婢女急得都快哭了,似云连忙倒了杯冷茶给盛欢。
“夫人,夫人您先喝茶,马上就到府里了!”
驾车的凌送听到车里的动静,脸色一凝,加快了速度。
——
到了侯府,两个婢女搀扶着盛欢走在回韶光院的路上。
女子难受得低泣。
迷迷糊糊中,她看到远处赶过来的顾珩清,见他焦急的神色,她直接朝他扑了过去。
“夫君,我好难受……”
顾珩清抱住了她。
女子身子极软,都快站不住了,那双嫩白的手指,拂过男人的脖颈,热乎乎的。
男人看出了她的情况,身子瞬间紧绷:“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去。”
顾珩清见她不过出个门就出事,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对背后害她的人的杀意就越是汹涌。
女子昏昏沉沉,只是本能的抓着男人。
顾珩清利落的一个公主抱把人抱起,快步往韶光院去。
途中,女子因为难受,她的脸颊无数次蹭过男人的胸膛。
后来,男人的衣襟,甚至已经被扯开,女子纤细的手指滑了进去,跳舞……
顾珩清的呼吸猛地急促。
——
韶光院里。
顾珩清清俊的脸上染满绯红,他按着怀里乱动的女子,隐忍的看向陈大夫。
“解药。”
陈大夫为难的摇头:“侯……二爷,二夫人中的是烈性*药,没,没有解药。”
“夫君……”女子迷糊着,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她难受的去扯男人的领口。
陈大夫的脑袋压得更低更低了。
顾珩清手背爆起青筋,不敢低头看怀里人,声音沙哑:“……就没有别的办法……”
“没,没有。”陈大夫躬身:“侯……二爷,二夫人身子底子还没养好,这药太烈,再不疏解,恐…伤了二夫人,这,这不能久拖……”
屋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静,大家大气不敢出,落针可闻。
“出去。”
半晌,顾珩清冷冽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屋里下人听到这话,皆不敢出声,她们恭恭敬敬弯腰,也不敢抬头,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出去后,一声轻巧的关门声响起,房门被人从屋外合上。
“夫君,我好难受,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