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半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样。
每次特护给他上药,眼神都有些发滞。
童司韶只要易地而处想想,就明白她们的心思了。
那两个特护还不到四十岁呢,正在如狼似虎的年纪,看到这样一个小鲜肉,很难不浮想联翩。
她的人,凭什么让人吃豆腐啊。
上药这种事,学学就会了。在家里的时候,童司韶也不是没给裴意然上过药。
上药前,她用棉花团沾了酒精替他消毒,经过胳肢窝的时候,特别耐心地来回轻揩着。
她娇娇地说道,“你把手臂抬高些,这里过敏可严重啦,要多透风。”
温湿的棉团子像羽毛似地反复揩来揩去。
裴意然抿唇忍了一会儿,耳根渐渐红了,手指轻颤着攥紧床沿,他的目光落到她低垂着头顶上。
她一边说着温柔的话,一边手底下暗暗拿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