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身为灵兽,感知方面比之人类更甚,而加之狐族天生小心谨慎,所以冰儿时不时的眼里会流露出担心和不安,但是她却没有告诉沈笑,只是在暗处静静的观察,想发现些什么,但是如同大家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现。
在沈笑过完十六岁生日后的一天,许三来到在水潭之中修炼的沈笑不远处,高声让他修炼外回来有事情要说。沈笑不知何事,修炼完后便快步来到许三的房内。当来到房内之后,见桌子上摆设着丰盛的酒菜,这让沈笑有些奇怪,心想今日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抬眼再看之下见墨文武坐在首位,许三坐在下首,玉儿则立在墨文武的身侧。整个气氛显得有些沉闷,不似以前大家一起吃饭的快乐。沈笑不知发生了什么,虽然心中有些纳闷却不敢相问,只得坐下在这个脸上看看,那个脸上瞅瞅看是否能从他们脸上找出答案。
“兄弟,墨显示和玉儿来到我们这儿也不短了。这一晃眼间就是三年。三年来,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幸福。特别是墨先生这些年对我这个顽皮弟弟的教诲,许某感激不尽。我弟弟自幼与父母失散,我这个做义兄的就代二老敬墨先生一杯水酒,感谢墨文武对舍弟的不吝教诲,”许三端起酒杯,对着墨文武深深的一躬,敬了墨文武一杯,而后自己盛了一杯仰脖一饮而尽。墨文武这次没有客气,接过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沈笑见此越发奇怪,不知发生了什么许三和墨先生如此庄重。就在此时,就见许三伸手将沈笑拉到他的身前,对沈笑道:“今日墨先生说身有事要离开。既然墨先生身有要事,我兄弟二人也不敢强留。来来来,给墨先示跪下,谢谢墨先生这些年的教诲之恩。”
沈笑听说墨文武突然要离去也大吃一惊。这些年来,墨文武对他非常好,尽可能的教授各种学识。他在墨文武处学得很多知识,也明白了很多道理。大家也相处得甚好,早就把墨文武和玉儿当成了自己的情人,从未想过墨文武有朝一日会离开,而且若是墨文武离开,那么玉儿保证也要离开。特别是玉儿,他们在这三年时间里已经建立起无比深厚的友谊,而且他们都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心中早就对对方有了爱慕之情,不过是没有表白而已。此时见许三如此说,心中突然有种难以割舍的伤心,眼睛一热差点流出泪来。抬头观看之下见墨文武面色平静,而玉儿则一脸的不舍,见沈笑看向自己急忙将头转了过去,看似也不舍他们之间的情谊,但却不想让沈笑看到。
沈笑明白已经无法挽留墨文武和玉儿了。若是能挽留许三早就挽留了,于是跪倒在地双手举起酒杯过顶敬了墨文武一杯,头深叩地,道:“谢谢墨老师的教诲,笑儿没齿难忘。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笑儿舍不得您老人家!”
“不可不可。墨某来到这里,也是得到了许先生的许多无微不至地照料。如无许先生的照料,墨某和玉儿现在不知在何处也说不定。何来感谢之说,惭愧惭愧。”墨文武双拳一合,对着许三深深一揖,接过沈笑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沈笑,伸手摸了摸沈笑的头发,道:“笑儿,这些年你跟着为师,为师没有其他好东西的教给你,只有将古人诗文经书相授。虽不至于能金榜题名,但是知书明理却是可以的。你是聪慧之人,也是习武之人,这些年所学对你都可用得着。今日为师离去,切不可荒废了学业,必要孜孜不倦,方没有辱没了我们文人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