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幼稚。”林清也高高兴兴上车。
她凑上去说,“我发现你很爱心口不一。时惟樾,你怎么和我刚认识你时两模两样?”
前排的谭耀森目不斜视,心中却也忍不住吐槽:“可不是幼稚么?”
他和大林轮番劝说都没劝动,结果车刚开过拐角,冷不丁的让人倒回来,还找了这样蹩脚的借口。
时惟樾在外人面前,一向是深不可测,喜怒不形于色。
没想到喜欢上林小姐后,内里是如此幼稚不堪。
任他怎么去看,也无法将现在的师座和前几日用水银活剥人皮的师座串在一块。
时惟樾没理她。
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之后的时间,时惟樾没和她说一句话。
将她送到林公馆后,汽车扬长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林清也回到家。
程管事听到外面的动静,迎出来:“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林清也一愣。
看到程伯脸上的表情,她心下一沉,“程伯,发生什么事了?是阿爸阿妈吗?”
阿爸阿妈出去走货已经七八日,还未归家。
“不,不是,是……”程伯话还没说完,一抹娇小的身影从屋内跑出。
“清也,清也!”带着哭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林清也定睛一看,慌忙迎了上去,“绮烟?”
周绮烟扑进林清也怀里,像是感受到主心骨似的,哇的一下嚎啕大哭出声。
林清也安抚着她:“绮烟,发生什么了?”
她低声询问,周绮烟只是一直哭,泣不成声。
林清也不明缘由。看向旁边的程管事,眼神询问他,程管事只是摇头。
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
周绮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出来的话也是磕磕绊绊,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林清也将浑身虚软的周绮烟扶回屋里。
喝了几口热茶,周绮烟才止住了哭声,但仍是小声啜泣。
“我阿爸被抓了。”
“什么?”这话如平地惊雷,吓到林清也。
周绮烟握紧茶杯,泪水从眼眶中滚滚而落,全部滴入茶水之中。
林清也问:“周伯父被抓了?是因为什么?”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周绮烟哭着摇头,“晚上吃过晚饭,突然来了一群人,把我阿爸抓了。任凭我和我阿妈怎么问,他们都不说,还推我阿妈!清也,这可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