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句反问,在她面前展开了那些不堪的画面。
他语气冷静,于她而言是咄咄逼人。
不打听,就能猜到她的来历,盛淙川对那种地方了如指掌。
女人的眼球快速滚动,那些过去想忘记却无比清晰的烙在她的脑子里,画面都被黑色和褐红色浸泡。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想挣脱他。
盛淙川扣住她,带着浑身危险靠近她:“比起这些,老子想睡你——男欢女爱,有什么恶心的?”
女人刚要说话,什么东西覆上来,遮住了她的眼睛。
她抬手一摸,是柔滑的面料。
“是旗袍。”她心中澄澈。
手被强硬的举起,塞进衣袖之中,很快另一只手也像提线木偶一般被人捞起,塞进了另一只衣袖。
衣服罩着她的脸,她看不见,任由盛淙川摆布。
“你在楼下拂我的脸面不打紧,男人的脸面不靠女人挣。不过。”
盛淙川停顿了下,很快女人的头被人托起,她的头从领口穿过,重新看见光,“老子一向说一不二,你不老实穿,老子先扒了你的衣服,再给你穿上。”
女人:“……”
原来不是要睡她。
他还是想着他的恶劣,想看她穿旗袍。
还是恶心。
她觉得盛淙川无聊。只是想要她这把利刃,却闲得发慌没事找事。
她还能穿着旗袍去打架不成?
旗袍刚拉下,有人敲门。
盛淙川扫视着她的身体,漫不经心回应:“什么事。”
“少夫人来了。”
“清也?”盛淙川收回视线,从她身上下来。
他往外走,下楼。
手下的人已经将林清也领进主楼,她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怎么呢,才一天不见又想我了?”
盛淙川从楼梯下来,语调散漫轻佻,“还是时惟樾不在,想和我暗度陈仓,做我这里的金丝雀?”
林清也捧着水杯,淡定的睨了他一眼:“我还不至于想不开。”
盛淙川就笑:“今儿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嫌弃我?”
林清也从他的话中听出猫腻,疑惑问:“还有谁嫌弃你?”
目光一转,和二楼栏杆处的女人四目相对。
她明晃晃的听着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