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你刚刚不是答应过我的嘛？这个要求也不是很难啊。”
陆渺渺深呼吸一口气：“不需要这么麻烦，我可以让你当面跟他说。”
“真的啊？太好了，你真的是仙女转世，那什么时候？”
“放学吧。”
跟女鬼约定好了，陆渺渺才得以脱身。
她和傅钰珩回到教室，上课铃声已经响了。
这节课，是自习课，老师发下卷子，同学们都开始写起来。
倏然间，教室里响起了低低的议论声：“好臭啊。你们闻到了吗？”
臭味越来越明显。
赵柔晴也闻到了那种臭味。
同桌突然开口：“赵柔晴，你身上什么气味啊？好臭。”
像一托大辨的气味，但又比这个更上头。
赵柔晴不敢相信，低下头一闻，她干呕了一声。
同样遭遇的，还有周佳惠。
两个人身上都有不可莫状的臭味。
两人实在是坐立不安，待不下去了。
周佳惠和赵柔晴红着眼睛请了假，据说连老师都被熏吐了。
她们一离开，教室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傅钰珩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唇角轻轻勾了勾，又极快抹平。
陆渺渺在认真做试卷。
她在山上是学过东西的，都是鬼老师教的，加上自学。
小学的课程，她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全部学完了。
初中和高中的课程，用了四年。
后来是因为忙着修行捉鬼，才没有学大学的课程，不然，她应该连大学的课程都学完了。
她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用笔敲了敲傅钰珩的桌子：“你能不能别看我了？”
她压低了声音。
“不能。”傅钰珩回答得理所当然。
陆渺渺被心浮气躁，把最后一道题答完了，然后，一张符纸扔过去，瞬间，傅钰珩只觉得身处环境，全部被成了虚无的白色。
没有同学，也没有陆渺渺了。
他被陆渺渺封印在了一个虚无的空间里。
陆渺渺呼了一口气，既然傅钰珩什么都不想干，那就让他在这虚无的世界里发呆好了。
等到了时间，她自然会把他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