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事业也因此被重创。”特助跟了章总很多年，别的不谈，就他对miss章的宠爱，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
闯的祸，能用钱解决的都解决了。
不能用钱的，跪着也解决了。
几乎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可面前这位除了闯祸，就是闯祸，一点都不心疼为她四处奔波的章总。
特助总结：“我挺为章总不值得的。”
“他的事业，真的不行了？”miss章骤然安静，问话的语调也不再跟之前一样，刺耳难听，细听之下，还能听出一些别的韵味来。
特助以为她学会心疼章总了，心头欣慰：“国内的工作，几乎全部断掉了。”
被国家盯上，还能好？
除非你给的利益，远超现在施压的人，否则好不了。
不是他贬低老板，是章总不行。
甚至有的地方，经不住调查。
“那真是……”miss章低低地笑起来，看着前面的虚空，意味不明：“可惜。”
特助：“？？？”
他刚要问什么意思，电话响了。
是章总的来电。
章陈民让他开启录音，接下来他说得很重要。
助理心头咯噔，闪过不好的预感。
他还是下意识地摁了录音键。
章陈民那边出事了，短时间内都会联系不上。
章陈民的意思是让他尽最大的能力安排的miss章的事。
若是有机会，他会亲自联系他们。
若是不主动联系，亦或者他们联系不上他，那就当他死了。
看着黑了屏的手机，特助神色复杂的看着miss章，欲言又止。
miss章忽然问：“是他那边出事了？”
特助轻轻点头，把章陈民的话重复给她听。
Miss章听完后忽地哈哈大笑。
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
特助和警察都诧异地看着她。
这人，莫名其妙地笑什么？
笑声戛然而止，miss章看着特助，“他可算是把自己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