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小人物也能发出大能量。”程珊珊认可地握住她的手。
方芳崩溃了，呜呜大哭，边哭边说：
“校长，你真的太好了。”
程珊珊有些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让她赶紧保存证据。
必须得给她找点活干，省得她胡思乱想。
她也叮嘱李奶奶，让她多照顾方芳一些，千万不能让她自寻短见了。
白老太太从陈青梅这里听说了网上的事，顿时就怒了。
她立刻说：“还愣着干什么？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还要视而不见吗？”
陈青梅迟疑了一下说：“妈，我有心理阴影，前两次你好心好意的帮忙，结果越帮越忙……”
白老太太沉默了。
她竟然无言以对。
想当年，她一个人扛起白家的大旗的时候，算了，不提当年了。
“那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要不要帮忙？”
陈青梅拨通了程珊珊的电话。
她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