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完毕之后,众人都朝老宅后头的柏树林里走了去,白家的祠堂就在这里。
他们当着那就开祠堂,把白永华一家人的夫妇以及白君祁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
女孩子本来就不上族谱,将来嫁到夫家,夫家要是大家族有族谱就会上族谱,但会冠以夫姓。
如果对方没有族谱,那就当对方的户口本。
白君祁心里十分难受,感觉自己彻底被排除在白家子弟之外了。
虽然,他还姓白,可是他们已经不是一家白了。
他恭恭敬敬地给老祖宗们上了香,磕了头,就退了出去。
从此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资格来参加祭祀了。
离开祠堂时,他仰头看天。
白永安也难受的很说:“孩子,别难过了,现在好多人家都没有族谱了。”
白君祁苦笑了一下说:“爸,何必自欺欺人?陆家没有族谱吗?陈家没有族谱吗?”
白永安无言以对。
“不过好在,现在就算是没有家族庇护,也不会像古代一样被欺负到活不下去。”
白永安点了点头,儿子能想通就好。
父子两人沉默地往前走。
白永安突然说:“这就是一个团队中有一个扯后腿的,就会毁掉一个团队。
你明白爸这些年不争不抢,循规蹈矩的根本原因了吗?”
白君祁愣在了原地。
他也一度以为爸爸是老实憨厚,却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的大智若愚。
他受教了。
同样,他也在想自己以后到底要不要结婚?
他爸妈的结合,简直就像是灾难。
可看到白君越和程珊珊两人琴瑟和鸣,相互成就,他又觉得婚姻也许不一定全都是灾难性的结合。
可是,程珊珊这样的女人不好遇到。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准备把手头所有的事都给卸下来。
这次不论白君越说什么,他都不能继续留在江城。
白君越倒是没有强留他,他不觉得出了这样的事,白君祁还能一如既往地帮他,当做无事发生。
若是这样的话,那这人也太可怕了。
他更希望他能自己创业,从此之后单飞。
按照他的本事,完全有这个本事。
白君祁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他要先把手头的工作给交接出去。
在交接的期间,他会很闲,辞职之后要做什么?他还要再想想。
白君越处理完了家事,这才有心情重新看看事发当天的客厅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