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你醒了啊。”见他睁眼，张敏立刻又惊又喜，指着车窗外的小贩说道：“那个人卖的苹果好大，我们买一点吧？”
“好啊！”吴云东笑着点点头，可随后问道：“你有钱吗？”
“我……”张敏顿时蔫了。
可就在吴云东想说话的时候，她却突然解开了上衣纽扣，露出了鼓鼓囊囊的毛衣。
吴云东被吓了一跳，赶紧视线转移。
张敏却没有丝毫走光的觉悟，把手伸进毛衣，从里面摸出一个报纸叠的钱夹，打开以后，从里面取出十块钱递给了吴云东：“东哥，给你钱。”
吴云东没有去借钱，而是看着对面女贼眼睛里的亮光，嘿嘿笑了几声，才把张敏手里的钞票接了过去。
钞票上似乎还残留着张敏的体温，还有那股淡淡的香气。
吴云东没仔细感受那些，起身趴在窗户上，冲着车外卖苹果的喊道：“哥们儿，来十块钱的苹果。”
“卧槽！”几声惊叫从周围响起，吴云东知道是自己来十块钱苹果的话有点装逼的嫌疑，所以也没理会，看着车外的小贩装了五个苹果递过来，就把钱递了出去。
张敏看见五个苹果，顿时不乐意了：“东哥，这也太贵了吧？”
“大姐，这是火车上，你以为你家呢？”吴云东没好气儿地瞪了眼张敏，拿起一个苹果丢给了吴云铮：“哥，吃个苹果解解渴。”
吴云铮刚睡醒不久，完全不知道不久前发生过什么，立刻接住了苹果。
他也不洗，就那么拿在手里，吭哧啃了一口。
“好吃，还挺甜的。”他含含糊糊地夸赞着，吃的张敏也馋了，抱起一个苹果问道：“东哥，你不吃吗？”
“我不渴。”吴云东笑了笑，目光却始终看着对面的女贼。
或许是没有络腮胡在场，又或者是上来的人太多，女贼始终没有说话，也没和吴云东对视。
邻座的几个中山装下车了，重新坐下的是四个衣服宽松的中年人，他们后面第三排座位上，坐着同样打扮的年轻人。
这些人和其他人不同，都没拿什么行李，就是有个光头拿了个长条旅行包。
这些人和其他人不同，没有上车寒暄什么的，也没吵吵闹闹，坐下后就一言不发，似乎看着小饭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