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花先生打算停留多久,到时候我们好送送你们。”
“村长不用了,到时候我们走了还得有劳村长替我们看顾下我们的房子,到时候里头的那些草药什么的都会留下来,还有这个您拿好了。”花瑜将腰间的荷包递给了村长。
村长到底见过些世面,一摸那袋子就知道里头是外界那些有钱人家用的大洋。
“这使不得使不得,我们已经占了花先生的便宜了,怎么还能收花先生这么多钱。”村长推举了那袋子大洋。
“村长,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可能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也说不准。就算不为了自己着想,也该为了村里的孩子着想,就算当是我为村子里做的最后一件事儿吧。”
说着,花瑜就把钱袋子放在村长手中,之后和王婶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村长家。
回到家后,花瑜看着收拾妥当的行李,又看了看石桌上已经泡好的茶壶。
“哥哥,我们得再等等离开。至少先得把人教会了再走。”
“你教村子里的人锻炼一下身体,至少让他们有些自保的能力,我呢教他们认识些常见的草药,还有怎么看病。”
“这样即便我们离开了,他们也能应对冬日里饿急了的野兽下山的情况,还有平日里得了风寒或者下地时的割伤之类的。”
花瑜坐在张祈灵的腿上,手臂挽着张祈灵的脖子,凑在他的耳边解释着为什么要晚些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祈灵教授那些上门来学武的汉子们如何抵御野兽和使用武器。
花瑜也是在家中教授一些小年轻们标识药草还有如何简单的处理伤口,和标识风寒症状之类的病症。
花瑜和张祈灵在村子里多停留了半年之久,最后在村民们的依依不舍中,离开了村庄。
离开村庄后的花瑜和张祈灵也是坐上了前往长沙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