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皇后已经说教于我了,难不成你还想教育教育我?”
“你不恼?”
“为何要恼?”
“牧歌背叛于你,于你而言,是异心之人。”
苏稚楹想到牧歌一把鼻涕一包眼泪,跪着说自己不是个好人,是可恶可恨的叛徒,求苏稚楹杀了自己的情景,忍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
这多嘴议论个八卦桃色,还不至于定个叛徒吧?要是那样的话,人人都可成叛徒了,还有可以是叛国了,明星八卦,哪个不谈?奇闻轶事,闺中房事,哪个不好奇?
“你拿她父母做威胁,在我和她父母之间,她选择了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父母,这何错之有?如若选择了我,那我定会弃她。一个无孝心之人,必不能成为托于信赖之人。”
“那你为何要救我?”
“因为你落水了,正巧我会凫水,行顺手之事。”
晴贵人低头垂眸,不再说话了。
见晴贵人似乎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苏稚楹勾起嘴角,又补充了一句。
“如若还需要别的理由...”
晴贵人抬头,眼底闪过得逞之色。
深宫中,哪有什么正常人?
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苏稚楹也不能成为例外。
“那便是你很美丽,不能就这么香消玉殒了,我会可惜难过。”
晴贵人眸光骤然缩了一下,她小嘴微张,不可置信地看着轻松自然的苏稚楹。
女子顶着一张绝色到窒息的脸庞,却眨巴着真诚干净到不染一丝杂质的眼眸。
“你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晴贵人自嘲地扯着嘴角,摇摇头。
“不要。”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