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见王忠在门口跟小太监咬耳朵。
“怎么了?”
王忠生无可恋。
“回陛下,竹心说要跟奴才商量婚期。”
“叫她进来,朕跟她商量。”
王忠,“……”
竹心进了御书房,皇上把王忠、王远都打发出去了。
王忠与王远对视一眼,一起站在外面的廊下。
不多时竹心出来了。
“掌印,皇上管我要了八字。说婚期大概定在六月末或七月初,具体的等合过八字再说。”
没等王忠说话,皇上那边叫王远进去了。
等王远进屋伺候后,廊下只剩王忠和竹心两人时。
王忠低声说道,“竹心,你在玩儿火啊。”
女人,你在玩儿火!有古早霸总那味了。
“忠哥,为什么这么说?”
忠哥?王忠脑瓜子嗡嗡地,笑得更加阴森。
“现在示好已经晚了。而且你知道那件事已经翻不了身了。死是早晚的。”
竹心摇了摇头。
“第一,我不是示好是示爱。
第二,知道那件事不代表翻不了身。你不也知道吗?我看你活得也挺好啊。没准,我因此还扶摇直上呢。
第三,死确实是早晚的事。所以更得珍惜眼前人啊。”
竹心说到最后还拖着尾音。
就在王忠emo时,王远从屋里出来。
“皇上说裴太师病了,让竹心代圣上前去裴府探望。”
“裴太师”这三个字在王忠心里转了好几圈。他给王远使了个眼色。
“既然是圣上旨意,王远你陪竹心去吧。”
王远毕恭毕敬的说的。“是干爹。”
而竹心挑了挑眉。
“小妈文学?”
王远吓得变了脸色。
王忠有些疑惑,“什么文学?”
“就是…”竹心刚要解释被王远厉声打断。
“干爹,别听他胡说。”
竹心从善如流,“那你自己讲。”
这时王忠也在看王远,王远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是小马文学。呃,就是竹心说马和驴只能生出骡子。她…她在讽刺儿子,说我们东厂一代不如一代。”
王远说完后咽了咽口水,他说的都是啥?
而王忠却说,“人家说的也不无道理,你们给干爹争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