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琥珀则紧紧护卫着宋知婉,皱起眉头,厉声道:“你这个疯婆子想干什么?”
女人穿着一身干净的灰色细棉布棉衣,身体壮实,脸色圆润,但从外表看起来也是殷实人家,不像无故发疯之人。
而她现在好像过于着急,就连脚上的鞋子都丢了一只。
面对琥珀的询问。
女人的神情瞬间崩溃,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
她满脸泪痕,声音哽咽得几乎无法听清:“这位小姐,请您告诉我,您把我家小豆子藏到哪里去了?求求您了!求求您把孩子还给我吧!我求求您了……”
女人一边哭着,一边拼命地叩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砰的响声,每一下都让人心惊胆战。
不一会儿,她的额头已经变得青紫,甚至开始渗出丝丝鲜血,但她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仍然不停地磕着头。
宋知婉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她从未见过这个女人,更不知道所谓的“小豆子”是谁。
一旁的琥珀见状,连忙大声道:“你这人怎么胡言乱语!孩子丢了,你应该去找啊,找我们家小姐有什么用?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你家孩子!”
然而,女人对琥珀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继续胡乱地磕着头,仿佛这样就能让宋知婉交出她的孩子。
从女人如此过激的反应来看,可以想象她内心的焦急程度。
宋知婉皱起眉头,向前走了两步,试图让女人冷静下来:“先别急,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家的孩子是在哪里丢的?”
可是,女人此刻仿佛已经完全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一般,她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有泪水如决堤的洪流一样源源不断地从她眼眶中奔涌而出。
那种充满绝望与无助的神情,让任何看到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心生怜悯之情。
站在女人身旁的一名中年妇人手中提着一只半新不旧的篮子,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
当她看到女人无法说话时,急忙说道:“我刚才可是亲眼所见啊!你这么个大人,穿着如此体面,居然骗小豆子把他的糖葫芦吃了。”
“当时我只是卖了几个鸡蛋而已,然后一抬头,就在那么一眨眼的瞬间,孩子就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你把他藏起来,还能有谁呢?”
宋知婉微微一愣,问道:“那孩子丢了?”
“报官了吗?”
“当然报官了!”
提着篮子的女人焦急地回答道,
“孩子他爹已经去官府报案了,但是那些官老爷们只是让我们等待,这孩子丢了,谁能等得起啊!”
“不是自己家的孩子,谁会真正着急呢!”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