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根上了楼,一个满脸胡子喝的面红耳赤的大汉嚷嚷道:“白老板该不会看上那两个小白脸了吧?要不然也没见你对咱们这么关心。”
有几个看起来粗犷的汉子同样大声嚷嚷,看起来与这掌柜的很熟。
被称为白老板的掌柜的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们可拉倒吧,要不然今个酒钱谁都不许记账。”
几个汉子一听酒钱,立马闭嘴,打着哈哈坐回去继续吹牛。
白老板冷哼一声,拨动着手里的算盘,记着每一笔账。
之后陆陆续续进来好几波客人,都是住宿。
房间早就爆满,白老板心疼银子飞了,也是无可奈何。
好在不少人也不在意有没有房间,只要有个遮风挡雪的地方就行。
没一会,就连大厅都被瓜分干净。
有的人直接坐在地上,有的则躺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整个客栈热闹非凡,但却又充满了烟火气。
眼看时间不早了,白老板招呼着小二关门。
这个时候就算是再来客人也没法再招待。
店小二小跑到门口刚准备关门。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戴着手套的大手挡住了门。
下一刻,一个身穿黑色长袍、面容冷峻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的眼神犀利如鹰,仿佛能洞悉一切。
径直走到柜台,“一间上房。”
白老板看着这位客人,心中不禁一紧。
拿着算盘的手下意识的收了手,随即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呦,实在不巧,咱这已经客满,这位客官,要不您受累多走三十里路,那个柳岩镇应该能住。”
男人面色平静,嗓音淡漠地说道:“你要赶客。”
白老板此时也放松了身子,语气柔和地道:“爷这是哪里话,这客人就是咱的财神爷,咱哪里忍心赶,只是今个实在不方便。”
“咣当……”
不等白老板把话说完,男人拿出一小块金子,声音低沉地问道:“够吗?”
面对金子,白老板不为所动,她指了指挤得满满当当的大厅,有些为难地道:“客官也看到了,咱这实在接不了。”
男人似乎并不打算放弃,他沉默片刻后,退而求其次道:“能休息就行。”
白老板挑了挑眉,看着眼前这个出手阔绰的男人,心想反正对方也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而已,于是便笑眯眯地收了金子,爽快地答应道:“那客官随意。”
“来人,酒菜上着,可别怠慢了贵客。”
店小二扯着嗓子应了一声。
男人转身出了门,没一会就扶着一个带着一个裹的严严实实,带着面纱,只余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整个人透着病态的女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