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错，康尼先生，我们要找的人，听说是您的朋友。”
“我的朋友？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位？”
“卡尔·唐。”蕾妮说出名字。
诺曼脸色微变，皱眉问：“您从哪儿听说他？”
“从非寻常的信息源。”
“非寻常的信息源吗？”诺曼低语，接着问，“不知找他有何事，或是需要他的帮助？”
“我想聘请他。”蕾妮毫不犹豫地说。
诺曼眯起眼睛：“卡尔不会答应你们的。”
“是否答应，总要试过才知道。”
“抱歉，他不喜欢你们这样的人打扰他。”
“那就意味着，诺曼先生，您拒绝透露唐先生的位置？”
“可以这么说。”
“好吧，我会另寻途径找到唐先生。”蕾妮淡定地扇着扇子，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她起身准备离开，艾伦和薇薇安也跟着站起。
眼看他们要走，诺曼喊住他们：“等等。”
“怎么了？改变主意了吗？”
“我可以亲自带你们去见卡尔。”诺曼认真地说，心想：‘有我在，就算你们对卡尔有恶意，也能保证他的安全。’
“这倒是省事多了。”
“稍等，我去跟本地朋友打声招呼，再给你们带路。”
过了一会儿，巨大的双足飞龙再次升空……
“诺曼·康尼已经离开海勒安了？”
“是的，似乎有急事。”
“他有没有说去哪儿？”
“没说。”
“他会回来吗？”
“他说会，外出一段时间就会回来。”
“多久回来？”
“按他的说法，应该不会太久。”
“那我就在这儿等他。”
说完，询问者挥手示意。
被询问者瞪大了眼睛。
好、好大一笔！
“这、这、我，那个，我说……”
“这是交易。”
“……”
可我根本没想过交易，而且，就算交易，你也给得太多了！
沉默片刻，被询问者深吸一口气，鼻孔鼓胀。
他忍不住谄媚地笑：“没错，这是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