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哀家昨日全身发痒,是被人下了药?”凤太后吃了一惊。
她其实也不是没往这方面想,但是她吃的用的穿的,都让人验过了,并没有验出来有任何异样。
太医也一致认为,她应该是在御花园时,沾染到不洁的东西了。
而且这会儿,她身上早已经不会痒了。
虽然昨日那痒意,让她吃了不少苦头,现在身上还有抓挠时留下的伤痕。
可她仍旧觉得,她应该不是中毒。
“嗯。”容昕肯定地点头。
凤太后皱眉,“应该不可能吧,哀家现在已经不会痒了,况且,若是有人给哀家下毒,为何下的是这种身体发痒的药,而不是剧毒?”
这点,容昕也觉得奇怪。
身体发痒,以及剃掉头发,虽然会令母后颜面尽失,却并没有危及她的性命。
他原本觉得应该是容桢干的。
毕竟在皇宫能来去自如,且不叫人发现的,只有容桢有那个能力。
可这并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倒像是谁在恶作剧。
这种行事作风,更像是容雪才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此时晋王府,正跷着二郎腿,吃着烧鸡的容雪,蓦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是谁在念我?”
看着吃得满嘴是油的儿子,晋王妃很是无奈。
“你若闲着,便去你皇叔府上看看,有没有你能帮得上忙的。”
“父王不是去了么?哪用得上我?”容雪道。
晋王妃摇了摇头,起身道:“我一会儿要去县主府,你要不要同我一块去?”
“好……”容雪刚应了声,突然想到穆清雪那个讨厌鬼,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