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但是我不能确定。”心仕从地上站了起来,严肃道。
喜渊看向组成“牛”字的建筑,那一撇的建筑在喜渊脑海中放大,喜渊能清晰地看到其中的兵器与焓牛将士。“兵营”二字从喜渊口中蹦出来。那一短横是贵族的领地,那里有繁华的皇宫,穿着华丽的宫女。那一长横是简陋的民宅,里面的居民面黄肌瘦。路上跪着带着孩子行乞的妇女,但是一天下来也没有一个人去将钱投入那不大的铁碗,眼看那小孩子就要奄奄一息了。从小就失去母亲陪伴的喜艏,眼眶湿润留下了一滴眼泪。喜艏的眼泪滴落到了焓牛国令上,那地图一角显现出了一座山。那座山在喜艏眼前不断放大,接着喜艏的视野中拉近了一个隐秘的山门,一个深邃的通道,一个遗迹,一个身披战甲头戴王冠的遗骸。
那遗骸一动未动,却好像向喜艏看了一眼,道:“我的后辈,为何流泪?”
喜艏回答道:“您是?”
“我是你的祖先,焓牛神王。”遗骸道,随即遗迹之中狂风呼啸,焓牛神王爆发出了强大的气场,将身后的红色披风直接顶上空中。
“焓牛国内,辛勤劳动的人食不果腹,每个平民区都像贫民区一样。路上充斥着自私,快冻饿而死的妇女和孩子没人同情。那些没有田地的女子被迫卖身走进妓院,被凌辱,得了性病或是怀里孩子的,会被抛弃饿死。种田的农夫只能维持温饱,而宫殿中君臣则靠着税收整天吃喝玩乐。有良知的商人,慷慨解囊,却越来越穷。黑心的商人放着高利贷,贿赂着官员,整天过着奢靡的生活。法律不维持公正,纯粹巩固贵族的地位。像贫穷女人、无依无靠的老者这类的弱者,活着没有任何尊严,白天还好只有饿肚子,晚上什么罪恶的事都可能发生。糟透了,这一切糟透了。”喜艏握拳道。
“哼!是哪个杂碎在治理我开创的国家。真是狗屎不如!”焓牛神王全身燃烧着蓝色的魂焰,眼睛里也冒出红色的火焰。
“这坨狗屎已经在这世界上消失了。”喜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