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统一的战争已经结束,各大城市的整顿工作也渐渐到了尾声。
在寒风习习的羚羊清毒河中,一叶扁舟在河水中摇荡着。在河的上空往下看,整个河就像一个眼睛,而那扁舟就是一个棕色的虹膜一般。
舟中,一老一少正在煮酒谈话着。
那温酒产生的酒气蜿蜒地向上延伸着,有如他们的话题从南到北,各个方向无所不往。
“锤师傅,你说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厉害呢?”李义端起一碗英风黄酒一口闷了下去道。
锤士岸眨巴眨巴眼睛,也闷了一碗英风黄酒进肚子里,然后塞进一颗青梅道:“说厉害也厉害,说不厉害也不厉害。”
李义打了个嗝道:“师傅,你这不是白说吗?”
“那你是想我提出一些建设性意见喽?”锤士岸将碗按在了桌上道。
李义回答:“那是当然喽。”
“我的确是想说,但我觉得多说也没啥用。因为我觉的吧,这外面的情况,你应该能够应付的了的。你有旗晟明留下的那个《光明圣心典》,还有我的真传。你怕啥?真的打不过,你用我那驺吾踏月魔影步溜了不就完事了吗?”锤士岸撇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