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容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手中便已经被塞进一个暖融融的物件,小巧精致,一看就是女儿家用的东西。
在纪梦舒警告的眼神下,他还是大手将那小不点的东西包裹起来,一瞬间的热流便透过手掌直抵心脏。
冰冷僵硬的身体好似因为她的到来开始化冰了呢。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纪梦舒拢了拢衣裳,“你不是回西疆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宁容璋的眸子眨了眨,半晌才迟疑道,“听说明日是你的及笄礼,我闲来无事,便来看看。”
“噢——早说嘛。”
宁容璋试探道,“听说——皇后的册封大典就是初七,你...你可想好了?”
纪梦舒故作愁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我的命运,我亦无法改变...”
天上的月亮被云雾遮住,灰蒙蒙的瞧不见真容,也不知明日是不是个好天气,纪梦舒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男人身上似乎冒着寒气,叫人无法接近,半晌才听见他道,“这段时间我就住在城中茶楼,你若是改了主意,便来寻我,你我交情,我必会帮你。”
“哎——”不等纪梦舒挽留,那人直接飞跃后墙走了,只是反应较之前有些迟钝。纪梦舒话说一半,刚想问他身上的伤有没有好些,人就这么走了,好似她这里是什么豺狼虎豹的窝一样。
阿三在后墙外头,瞧见主子下来,赶忙扶了一把,“主子...”
“我无事...”宁容璋面色惨白,在积雪的照应之下,更显得没有一丝血色,“走吧。”
阿三跟了他这么多年,看的分明,自家王爷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