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梦舒解围道,“今日不同往日,红叶青竹你们还需打好十二分的精神...待今日过去,一切都已经盖棺定论了。”
“奴婢明白...”红叶拿出一个小锦盒递过来,里面正是一颗小小的药丸,青竹又赶紧递了杯水过来,纪梦舒仰头服下药,打量铜镜中姿容绝色的女子,难得的有了笑颜。
带到天色刚刚拂晓的时候,纪元正不知何时到了芙兰轩,曲起一只腿靠在墙上,青竹支起支摘窗时,瞧见窗边一道人影,吓了一大跳。
纪梦舒安排人带着喜娘去院中逛逛,自己同兄长说些家常话,喜婆知道新妇嫁人之前难免要同家人不舍一番,女儿家面皮薄,不喜外人在场也是常情。喜婆不疑有他,跟着院中的小侍女走了。
“阿舒...是阿兄对不住你...”
“阿兄别说这种话,”纪梦舒拿起桌案上的口脂,仔细为唇上了色,“阿兄可否帮我个忙?”
纪元正愣了一下,道,“什么事?”
纪梦舒附耳说了会话,离开时瞧见纪元正惊讶的眸子,“你当真要这么做?”
“阿兄难道不愿意吗?”
“不,”纪元正好似没有想到自小乖顺的女子居然会有这么离经叛道的一天,便道,“阿兄说过,只要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