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徵拱手,“微臣不愿接受家中安排,若是城阳侯心里头觉得为难,那微臣恳请陛下恩准,微臣与城阳侯自此之后断绝父子关系,从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干系!”
众人皆是倒抽一口冷气,京都之人大多知晓城阳侯与世子关系不和,只不过家丑不可外扬,城阳侯世子这般当众说出来,是生怕大家不知道他们其中这格外紧张的关系么?
城阳侯面色憋得铁青,被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反倒是程柳,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站起身来装着嫡母的样子,道,“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就算上次你父亲想要家法处置你,也是因为你先出手打了人,你这孩子,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要跟你父亲断绝关系,这是在寒你父亲的心呐!”
一句话,就给卫徵贴上了不孝不义的标签。
太后不知其中的内情,顺着程柳的话问道,“世子打了人?这是为何?”
程柳有些为难,“这...这...”
程柳不好意思说,自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