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世家享受着旁人享受不到的优待,自然也不能推脱这种事。
那夫人垂首称是。
纪梦舒和万容坐在一处,看着晴晃晃的天色,支着下巴打瞌睡。
万容轻轻推了她一把,小声道,“你这几日怎得越发的懒睡?如今可是在宫宴之上...”
纪梦舒眯起眼睛,宽慰道,“放心吧,此时皇帝又不是宁怀暄,摄政王人品贵重,不会揪着这种小事不妨的。”
万容腰杆挺得很直,就如同之前那些年在皇宫中一样,处处谨小慎微,生怕一步走错,惹得万劫不复的下场。
听见她这般说话,左右看了看,幸好附近的人都在欣赏乐舞,无人听见她们说话。
万容压低了身子,将坐姿散漫的纪梦舒半揽在怀中,同她咬耳朵道,“那也不能只呼先帝的名讳...”
宁怀暄么?她早就只呼惯了。
纪梦舒撇了撇头没接话,反而牵起另一个话头,“万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