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宸看了他半天,才笑了笑,“我和阿允同根同源,她是我心头血所化,是属于我的伴生神物,同样,也是我的道侣。”
孟宴臣听着玹宸后一句道侣满是悲伤的语气,不由得问了一句,“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
玹宸又咳了两声,“是啊,我生而为帝神,为公允众生,不被允许有私心,可我控制不住地只想偏爱一个人,偏爱一人,其余公允众生不也很好吗?”
孟宴臣没接话,只是不动声色的将止咳药推了推,玹宸笑着摆了摆手,“不用。”
复而陷入回忆似的,“我早该明白的,阿允虽被我养大,可私下里却要一直被规则灌输着我无情无欲的观念,当初规则代言人统称虚无,虚无一直告诫我和清允要恪守礼节,以至于阿允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