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月,你还没有赚钱呢!你有什么底气让我们走!”
……
禾月用手捂住嘴巴,她怕她的哭声会传出去,她怕他们割舍不下她。
她想他们赶紧走,离她远远的,陈松那个疯子说不准会对她的家人下手,她不能,也不愿意承担这份危险。
最后,是外公开了口,一个个才愤愤的回了房间。
这顿饭,无论是油汪汪的爆炒虾,还是炖了一上午的老母鸡汤,还是那道禾月最爱的鱼包肉,渐渐的失去温度,难以下咽。
禾月也就这么坐在地上哭睡了去,直到身体歪倒在地,她才清醒过来。
她看着洁白的天花板缓了缓神,尝试着站起来,才发觉自己腿麻的厉害,只能靠在墙上歇了好一阵,才拉开门走出去。
没想到外公正好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芋头饺子。
禾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