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我会料理干净。”
“好。”
男人不知想到什么,眼里的柔情被阴骛驱散了大片,神情倒还如常,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付襄,碰过你哪里?”
怀里的软玉明显僵硬了下,才缓缓摇头。
“你不要提他,我听到他就有点恶心。”不说实质性的行为,连擦边球都没有,最多就是有过一些不欢而散的肢体性碰触。
郁拾华目光发沉,把玩着她还没盘起的马尾,珍重地帮她捋着额边碎发。
“没什么要紧的,真的。”喻姝向来害怕他的沉静,立刻想抬眸和她对视。
郁拾华不想再惊吓到她,慢慢说了个好字,心里却给付襄判了死刑,其他人好说,就这个畜生,他非得好好料理了不可。
“你要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有妈妈看着你呢。“喻姝隐晦地劝了句,还带上了曾在政法界叱咤风云的季清泠。
他母亲,最开始就是在公检法里打转的。
果不其然,妈妈永远是每个儿子的软肋,肉眼可见的,喻姝看他面色和缓多了,双眸里的阴沉也散了许多。
郁拾华暗暗吸了口气,风卷残涌地扫光了所有负面情绪,慢慢靠在后座,不经意道:“这么怕我吃牢饭?"
喻姝为他语气的平淡感到高兴,她二十四岁才来到他身边,真要计较之前那些年的龌龊人事,怕是一天一夜都报备不完。
他不多生气可太好了。
“我就喜欢你有权有势的高傲,不许吃牢饭。”喻姝随着他玩笑的口吻接了句。高傲这词一出,郁拾华便想起她那次的形容。
傲,贵。
第三个是什么呢?
他在她心里,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真进去了不来给我送饭改善伙食?”郁拾华闭目养神,嘴上却没停。
前排的司机听着这非同凡响的对话,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是季检当年挑的人,三十不到就给还是中学生的郁拾华开车,开了十来年,真是头回听如此骇人的对话。
听着真没什么,不过是几句私底下和自己女人的调侃玩笑。
只是…
司机回眸看了眼遮得严实的挡板。
说起来,这挡板也是这位秘书上位后才有的。名下所有车,全部在管家吩咐下加装了,前些年也没怎么用,车里的郁少还是挺有样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车里渐渐不做人了,那些微不可闻却客观存在的声响,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