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然松手，看着眼睛都在转圈的猴哥，和声讲道。
“吱！”（休想！）
大白猴属实皮厚，一巴掌将自己扇清醒后，咆哮着扑来。
它要把眼前这该死家伙的脸挠烂！
“你这脾气得改改，做生意最讲究和气生财，以后在店里见了客人要微笑。”
李先然摇摇头，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擒住猴子的尾巴，然后反手再度一抡。
砰！
灰尘震起。
大白猴目光失神的看着天空，它的魂儿都快飞出来了。
“同不同意？”
“吱！”
砰——
猴哥再次落入尘埃。
……
“还不同意？”
“吱。”
轰！
猴哥像一条被挖掘机挂起的水泥袋飞起又落下。
左右，右左，左右……
最高端的殴打只需要最朴素的动作。
重复了整整十五次之后，李先然终于松手。
猴哥的尾巴颓然落地，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像漏气的风箱，就连一身漂亮的白色毛发也变得凌乱不堪。
它眼睛里的光都黯淡了，爪子不时抽搐着想要抬起来，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或许是体力不支，又或许是“变身”时间到了。
猴哥在李先然的注视里缓缓缩小，重新变回原样，那只小小的白猴……
李先然俯身看着惨烈到极点的小家伙，叹了一口气。
“我说不要摘火刺梨，你不听。”
“我让你跟我走，你不听。”
“但是你看，吵和闹毫无意义，并不会影响最终的结果。”
“最后问你最后一遍，去我家当招财猴吗？包吃包住。”
已经缩小的猴哥眼神恢复了些许焦距，它看着李先然的帅脸，张开嘴。
气若游丝的声音从喉咙中挤出。
“——吱、吱。”
李先然失望的摇了摇头，“很有个性，可惜没什么用，只能卖给别人了。”
他的右手握拳缓缓拉后，拳头直直对着猴脸。
这一拳下去。
白猴就彻底和这里的生活说拜拜了。
“吱！”
“吱吱吱！”